慕卿

无论相隔多远,爱永远存在

【松鼠鳜鱼】春意入怀(下)

暗卫松鼠×公主少主

ooc致歉

有小可爱评论我会很开心哒ヾ(✿゚▽゚)ノ

【松鼠鳜鱼】春意入怀(上) 

【松鼠鳜鱼】春意入怀(中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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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躲在树上,看着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这是她第二次穿上嫁衣,可是两次都是为他人而穿,不管是为国还是为私,松鼠鳜鱼都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父曾对他说过:身为暗卫,便是躲在暗处护主子周全,不该为感情所束缚,暗卫只能一生躲在阴暗里,见不得光。

在一年前松鼠鳜鱼始终认为自己会成为如师父所说的优秀的暗卫,可是却在看到那位表里不一的徐公子时,他才明白:

        是人,便终究逃不过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剑杀了他,没有一丝犹豫,眼神也没有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曾想过,如果公主真的能够幸福,那么他也便满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礼部尚书的独子徐公子向来为朝中之人所赞颂,说他学富五车,为人端正。在他与公主订婚之前,松鼠鳜鱼并没有过多关注过他,只是听群臣议论印象还算不错。在知晓他与公主订婚,虽心中沉郁却还是硬着头皮对公主说了那些话,希望公主不要将未来寄托在一个毫无未来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暗卫的意识是很强的。为了保证日后公主的幸福,他便打算好好观察那位徐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先,那位徐公子只是每日在家读书作画、抚琴吟诗,然而在婚礼的前夜,宫中设宴欢庆之时,他却从后门离了府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觉得有些蹊跷便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一路跟着他,看着他穿过了数条小巷,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家酒楼。

这座酒楼装饰华丽,门前挂着的铃铛被风轻敲,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看着徐公子进入了酒楼,便脚尖一点,轻盈的越上了房檐,如同一只燕子在空中划出流畅的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找到了徐公子进去的房间,透过窗缝清楚的看到那位所谓“品行端正”的徐公子正怀抱着一位娇媚的舞娘,那舞娘娇嗔着,用涂着蔻丹的手指捻起一颗葡萄放在自己嘴里,然后凑到面前将葡萄喂给了徐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~人家听说徐公子你要成婚了,还是和那位伊公主,今日怎么还有空来看看奴家呀~”舞娘轻拍了一下徐公子的胸膛,娇娇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”徐公子轻蔑一笑“也就因为她是个公主,要不是因为这身份谁娶她呀,她跪着求我我都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徐公子摸了摸舞娘的脸,然后手掌慢慢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宫里人都知道,那位伊公主和她的暗卫从小一起长大,不清不楚的,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已经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了,不过我也不在乎了,还是我的小娇娇更得我心啊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人家可是娇生惯养的公主,奴家只是一个风尘女子,怎么比得上她呀~”舞娘佯装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~要不然等成婚后,我与她睡过了再和你分享分享感受?我敢保证一定是你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公子靠在舞娘耳边说了几句话,大抵是些污秽的荤话,惹的舞娘双颊微红,娇嗔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~”

        目睹了二人的调情,听到了他们说的那些混话,松鼠鳜鱼的眼神冷的吓人: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也配议论公主?他们怎敢如此放肆!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看完这一场荒唐混乱的情事,尾随着徐公子回了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徐公子走进房间,换上明日要穿的婚服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,满意的点点头,又发出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看着他穿着与公主所穿配套的婚服,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剑,力气大到青筋凸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公主就要嫁给他了,这样一个放浪形骸的人怎么配得到公主?一想到公主要嫁给这样一个人,松鼠鳜鱼就气到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日后公主每夜要与此人共枕而眠,还要为此人诞下子嗣。

        嫉妒与愤怒在松鼠鳜鱼心中狂啸着,手中的剑捏的愈发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公子刚要脱下婚服准备入塌,却见有什么东西从身边闪过去,之后便觉得颈间似有什么液体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手一摸,摸得满手血。徐公子害怕的想叫出声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得双目瞪圆,僵直倒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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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长公主,时辰已到,该启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身穿暗红色服饰、头戴红花的嬷嬷推开门,毕恭毕敬的向长公主行了一礼。

长公主暗不做声,只示意一旁的宫人为她盖上盖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由嬷嬷馋着走出房门,松鼠鳜鱼盯着那婀娜绰约的红色身影,不自主的幻想着盖头之下会是怎样惊艳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呆呆的看着长公主上了轿子,看着大排长龙的送亲队伍渐渐走远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身青年的咳嗽声自树下传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姐已经走了,别躲了出来吧!”年轻的皇帝背着手站在树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本以为皇帝知道他在此处,正准备自树上下去,却看到那位徐公子的父亲礼部尚书自一草丛中走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你说好的,要为我儿报仇,还请您不要忘记。”礼部尚书勾着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皇帝一甩衣袖,道:“这次不就给你机会了吗?这仇报不报得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青年皇帝径直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礼部尚书抬起头,冷哼一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公主?害我儿惨死还想好过?我定让你付出代价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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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快点,再快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自听到礼部尚书的话后便疯了一般追着送亲的队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绝对,绝对不能让她出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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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坐在轿内,闭着眼睛似是在小憩,突然,轿身一震,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走出轿子,掀开大红的盖头,。绣着鸳鸯的盖头飘扬在风中,然后掉在地上与地上的血迹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面前的几十位黑衣刺客,长公主发出一声嗤笑:“就我一个人,你们主子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,怕是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刺客没有说话,一齐拔剑供上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待松鼠鳜鱼赶到,长公主已被逼至悬崖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看着身后的万丈悬崖,再看看面前的刺客举起的蓄势待发的弓箭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利箭划过空中,发出“咻”的一声,接着便是刺入皮肉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,猛的睁开双眼,看到那位已经失踪一年的暗卫挡在自己面前,胸前正中一箭,不顾身体的疼痛,却把自己护在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松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,松鼠鳜鱼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松鼠,你怕死吗?”长公主扶上松鼠鳜鱼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是一位暗卫,总在刀尖上讨生活,死,对于在下来说早已是必然之事,只不过时间早晚。”松鼠鳜鱼手持鱼肠剑,盯着面前的几十位黑衣刺客,正打算拼出命去护着长公主突出重围,却听身后之人轻声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一起去死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闻言,惊慌转头:“您……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微笑着,仿佛只是一次日常的谈话:“我说,我们一起去死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呼吸有些急促,长公主又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松鼠,无名,我喜欢你!从很早以前,比你知道的时候还要早。我不想嫁人,即使现在嫁过去,日后待两国关系缓和,我也照样会选择死亡。与其如此,还不如现在同你一起去死,生,无法相守,死,却可以相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,久久的注视着面前微笑着的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曾以为曝尸荒野乃是宿命,如今若是与公主死在一起,如此,在下也死得其所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两道身影自崖边坠落,一红一白,飘飞的衣摆如同翩飞的蝶,缠绵悱恻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,在下曾说过,在下将会是您最锋利的刃,为您肃清所有的敌人,只要在下活在世上一刻便会护您一刻,如今能与您一起赴死,亦是在下三生有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心悦您,爱您,竟然今生无法相守,那么来世,在下亦要知道您,护您一世,爱您一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鼠鳜鱼珍重的话语被风吹的支离破碎,眼前的少女微笑着,泪自眼角滑落,与着轻柔郑重的声音一同飘散在风里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崖上的黑衣刺客们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似是 领头向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,一群人便回皇宫复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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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支利箭自窗口射入,嵌入墙上。身着皇袍的青年上前拔出箭,并展开穿于箭上的信。


        事已办成,记得你答应过我的那件宝物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信的落款画着一个鱼骨形状的标记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皇帝轻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姐,我能帮你的就是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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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原礼部尚书,谋害长公主,罪大恶极,按空桑律法于秋后问斩。

         宫中为长公主举办了隆重的殡礼,西洲王上亦来次悼念。葬礼过后,空桑皇帝与西洲王上交谈,西洲王上念在青年皇帝痛失长姐,这长姐亦是在西洲境内遇刺,按理说也有自己的疏忽,再看在这空桑皇帝一心求和,便与空桑签下议和书,便拿上空桑所赠的交好礼便启程回了西洲,并在合约签订的百年内未曾与空桑开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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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春去秋来,又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质朴热闹的小镇上有许多小贩在费力的吆喝着,行人来来往往,都是些做生意的或农民,其中有一位身着颇为华丽的男子持扇穿行在人群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华丽的服饰加上清朗的外形,路边的行人分分侧目,有几位适龄待嫁的姑娘更是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走入一条小巷,一位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男孩抱着手臂想模仿出一位严肃的大人的样子,却因为手臂不够长只能堪堪抱住肘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说娘亲说的客人?”小男孩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点点头轻摇着折扇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男孩似是对男子手中的折扇十分感兴趣,却又顾及到自己精心营造的人设,只是轻哼一声便转过头带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过来吧!真麻烦,这么大个人竟然也会找不到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小男孩悄声的抱怨,男子一笑:

        简直是与我那位爱胡闹的长姐小时候一个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面容,笑意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啊,毕竟……”

  ——外甥像舅嘛!


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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